这很好理解,就像读书时代,整天跟你打闹,形影不离的小伙伴,隔长时间再相见,都有可能需要个启动期,刚开始大家都在观望试探一样。
往往是无意识无征兆的场景下,又莫名其妙地恢复熟络。
于是我把这种现象套到我与母亲之间,或许再启动的时机来了。
想到这点,我迅速起身,来到母亲身后,即沙发靠背后面。
居高临下,视野毒辣。
母亲举起手点了几个位置,让我往这按。
说实话,我压根不懂什么穴位之类的,所谓按摩一窍不通。
其实很多时候,只要力度合适,触摸到某些位置,自然会有舒服的感觉,尤其头皮这种本身贴近大脑神经的全敏感部位。
乱按一通也不会错,我可以安心把视线投入到宝地。
母亲习惯性地往后仰了下头,拢了拢头发,这是女性的常规动作,因此挺起的胸脯狠狠攥住了我的目光,纽扣周边的缝隙都敞开了不少,暴露的丰满之处更多了。
母亲,难道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风光暴露吗。
还是说她根本不在意?
觉得没什么?
我强忍着咽口水的冲动,怕为此发出什么不正经的声响;如不是沙发靠背,恐怕我的鸡儿早就顶上母亲的后背了。
我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按着母亲脑袋,她也没有任何异议,不令人难受就行了。
胸罩聚拢下,加上乳量不小,挤出的界线并不开阔,但视觉上让人感受得到乳沟的深邃;随着呼吸而起伏,在灯光下白波流动般,很是让我有种狠抓一把的冲动。
为了延长这种视觉福利时间,我开始找话说,当然无非是学校的起居饮食方面,母亲对我学习状况倒是没有探讨太多。
食髓知味,只是后劲越来越大,我渐渐不满足于只能偷看。
凭什么一个月前我还能触及更隐秘的地方,如今却只能偷偷地看一下一隅,还不是最核心的区域。
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,现实哪有小说夸张,按按寻常部位就能激发淫乐之音了吗。
盯着那片白皙乳肉,我脑海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抓揉摸舔等猥琐的行径。也不知过去多久,母亲悠悠说道,“好了,差不多了”。
听到这话我反而更激动了,有理由往下了。
我说道,“妈,我帮你按按肩膀吧”。
也不等她回答,我双手直接放在她两肩胛,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。
“随便你,不过肩膀确实又有点酸痛,上班久了”,母亲说道。
母亲的肩膀给我的感觉当然不是软弱无骨,反倒是挺结实的,健康、有力,乃至让我联想到成熟这个词。
“用点力,没吃饭吗”,母亲指示道。
可能我真不太懂按摩的窍门,拇指食指累坏了还未能释出让母亲满意的力道,越按越乱,吃力地乱按一通。
趁着这种“混乱”动作,除了拇指还支在母亲肩膀上,其余四指并拢,渐渐滑向母亲身前一侧了。
摸到了肌肤,手上传来的触感从厚实到软腻。
由于我的手指本身就比较修长,离母亲胸前隆起的肉峰越来越近。
当我意识到这一点,心脏的跳跃都似乎激烈了几分。看不到母亲的表情,也不知道她现在眼睛是闭还是合。
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,好像这种鲜活画面能给我勇气一般。其实本就是色心驱动。
我双手渐渐刻意地极力往下,又怕太过明显,就一直上上下下,这是按肩膀的常规动作啊,师出有名。
我看母亲没什么异议,终于开始奔着触碰到那团绵软酥胸一部分而伸手往下。有拇指的着力,其他手指按在母亲身上格外用力。
一下,两下……手指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柔软,只触碰到上面一点,就让我觉得十分饱满,我甚至能看到那里的乳肉被我手指压到陷进去,随着上上下下地按摩动作,又能迅速弹起来恢复原样,两种形态不断变换。
此刻我恨自己手指不再长一点,否则我很可能会偷偷钻进母亲那被胸罩遮盖住的乳峰顶点。
或许刺激得我意乱情迷,我动作越来越不对劲,触达的敏感区域范围越来越大,越来越深入,引起了母亲的“警觉”。
“啧,你按那么下干嘛,肩膀懂不”,母亲不满地嘟囔一句。
我连忙开始讲话,试图转移母亲注意力。我又问起了她娘家,我表哥的事情,这比较能引发她谈话兴趣。这果然让我得逞。
于是我相对地“肆无忌惮”。双手完全脱离了肩膀部位,就像是站在身后,越过肩膀摸着她身前。
我感受到的绵软越来越多,时不时触碰到她胸罩的布料了。
很不对劲,母亲不可能不有所怀疑。
她不再说话,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。
她伸直脖子,扬了扬头,似乎要看我一眼,其实做不到。
没有说话,忽然,她握住了我左手,制止了我的孝心。
我右手也随之停了下来。
空气在这刻凝固了一般,有种超越黑夜的死寂。
不一会,母亲慢慢拿开了我双手,然后收拢了一下敞开的衣衫,但很微妙的是,纽扣依旧放任;不过至少,我看不到那浅蓝色胸罩了。
“好了,不用你按了”,母亲淡淡地开口。
既然她这样说,没有就此发难,我没多害怕,依依不舍离开她身后,绕回沙发前,坐在了旁边。
有些尴尬,我拿起遥控,不断换台。但我分明能感受到母亲的目光投在我身上,不知在思考什么。
“到底想看什么,转来转去的”,母亲的话打断了我换台的动作。
于是我放下遥控,正襟危坐起来,毕竟心虚。
但我想我的悻悻姿态是藏不住的,母亲是看得出来的。
太煎熬了,我不得不找话头,“啊妈……还不去洗澡啊”,说出来又后悔,怪怪的。轮得到当儿子的催促母亲洗澡?
于是我又加了一句,“外面的酒不好喝的,以后还是少喝点”。
我也不看向母亲,只等她自己说话得了。
或许我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我今晚接她一事,终究是个大孝子行为,因为我又感受到此时怪异的氛围消散了,变得轻盈起来。
主要是,母亲的思绪变了吧。
“哼,那点酒算什么”,母亲略带傲娇道。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听这语气,刚才的不当行为让我蹚过了。
“你过来”,母亲忽然又很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,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。
我微微扭头看着她,带着疑惑,又过来?
我不就在这吗,当然,有两个身位距离,因为我坐在了沙发尾端。
只见母亲神色变换挺丰富。从冷凝佯怒到无可奈何,我一看,还好,这只像是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感觉,而不是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。
我挪了挪屁股,坐到了母亲旁边,是衣服与衣服接触的近距离。
在我记忆中,母亲无论喝多少酒,都不会有浓烈的酒味,此刻也是如此,我只嗅到那淡淡的熟女馨香。
大家视线都在电视上,但心思或许都不在。所以说,为什么家庭中一定要有台电视,堪称氛围平衡器。
母亲轻抚几下自己的头发,很随意地开口道,“高一了吧,果然是不一样了”。
我不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,我照样“嗯”了一声。
而且我还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一下母亲上身,遗憾的是,即使纽扣没系上,但两襟间的布料贴合,那道方便我窥视的缝隙已经关闭了。
我小腹那团欲火冷静了下来,只是还有一阵酥麻感在萦绕,只需要一点感官上,其实就是视觉上的刺激,它随时会复燃。
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了如指掌的。
“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喔,连你都转性了”,母亲边说,边双手搀扶沙发,上身前倾,脑袋歪斜得很干脆,对,我只能这样奇怪的形容,她带着一些诧异,也洋溢着些少笑意,看着我,一双眼眸显得特别婉转浓丽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记忆中那个毫不留情狠厉教育我的女人,柔情的一面愈发多了起来。
或许正如她平常对我说的,我也算长大了,不能再用对小孩子那一套来管教我了,而且,更多时候,需要我自觉懂事了,棍棒教育,将会逐渐从我往后的人生阶段退场。
这其实不奇怪,每个人都会在不同人面前展现的面貌不尽相同,这不是虚伪和多变,更多取决于你所面对的人与你的关系,归根到底,是你们的共同经历共有记忆塑造了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。
正如母亲在奶奶面前的“不近人情”,在父亲面前的哀愁与无奈,甚至还有一丝厌恶。
而面对我这个从小就不太守规矩,但本性不坏的儿子,则是严厉、苦口婆心、谆谆教诲、舐犊情深相交织。
我知道,这并不违和。
但此时我忽然往另外的方向想过去。
是不是母亲察觉了我病态的非分之想之后,试图用更“软”的力量来“感化”我,更好地让亲子关系明晰强烈,刻意淡化我们之间的异端情况。
但是她怎么想没用,我想再多同样无用,小孩子经不起诱惑的,尤其碰到最吸引他所在年龄阶段的事物。
如同此刻,上身前倾的母亲,贴合的布料终于分开,那道缝隙开了一半,在这个姿势下,浅蓝色胸罩聚拢,又因为重力垂坠,她上身的胸器显得更加饱满,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,随时要跳出来,上沿的乳肉给人吹弹可破之感,我敢保证,如果她轻微动一下,就会有诱人眼球的荡漾。
我就看了一秒,暗自按捺住身心的激动,随后尴尬地笑了,且马上摆正脑袋,不让母亲看出我的异样,察觉到她的儿子居然对着她的隐私部位起了色心。
虽然我已经做过很多非理智的事,但总不能每时每刻都胆大包天,不过我也很难解释,自己时不时就有收敛的心理。
母亲看来没发现自己有些阵线失守,毕竟我的目光也不在。
她还带着一丝不相信的语气,“今晚是你奶奶叫你去接我的吧”,但那欣悦之意还在,不管怎样,总算是一个关心自己母亲的儿子。
原来母亲是要表扬我这件事啊。
说实话,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,是作为人子应该做的。
不过在我身上,好像又确实值得表扬一下,值得母亲欣慰。
如她所说,我这种主动关心的表现在以往日子是罕见的,当然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,可能以前的方式没那么明显罢了。
这也令我一阵汗颜兼反思,我以前真的是这么“坏”的?
难怪母亲会夸张地说,是重点高中的素质改造了我。我自己则认为,是随着年岁增长的小成熟。
我提高了语调,还老神在在地翻了个白眼,“什么呀,是我自己说要去的”。殊不知,我当时的出发,是带着多么不着调的心理。
母亲好笑地说道,“这还差不多,行了,我知道你关心啊妈了”,说罢摆回了正常坐姿。
我想了想没啥话题啊,只好扯道,“妈你这公司好像人不是很多啊,又说生意做得很大的”。
母亲看着电视,漫不经心地回道,“这种又拿政府钱做事,又近似垄断的,生意大其实也没多少活”,“说是公司,实际上就相当于集团下面一个部门”。
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,我问道,“照你说阿妈你觉得在这里能不能有点前景”,听到这母亲顿了顿,也不再看电视,我似看到她两眼有一刹那的放光。
她刚想开口说什么。
没想到我很没情商地扯了句,“虽然你年纪挺大了”。
我当时认为自己是实话实说,而且我说的年纪大是放在一个冲刺职业高峰的的范围内说事,不是真的说年纪大。
正常来说,要冲刺一番事业起码不超35吧。
我这都不属于性别学历阅历的刻板印象,不算过分吧。
母亲听到后,光速扭头,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,“你就这样说你妈?”,“切,你以为我这公司的人很年轻吗,30岁以下都没几个”,虽极力控制,但语气明显急了。
果然,无论什么样的女人,都很难接受别人说她年纪大啊,老啊之类。
我顿时又觉得好笑,没想到母亲也有这么一面,我以为以她性格,是不在乎这些的,加上一个乡镇妇女,一般来说不追求这方面的美好评价吧。
我心思一动,来了点特别的兴致,连忙辩解道,“我不是说阿妈你老,我说的是竞争不过年轻人”。
确实啊,能有哪些优势,本来年龄更长的应有的履历也是缺失的,除非真的是大器晚成,而后奋发图强,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多这种励志故事。
重点是,我再加了一句,“我真没说你老啊,本来阿妈你看起来也大不了你公司那些所谓年轻姑娘多少,身材还没几个比得上你呢”,我这话很鸡贼,颇有“明贬暗褒”的意味,往往更令人受用。
不过客观来说我这话又油腻且夸张了点,纯属看多了《家庭》《知音》学来的,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一些出卖年龄的岁月痕迹,母亲倒也不至于能像30岁的少妇,关键是我后半句,身材。
这是我为数不多地当面评价自己的母亲的外观,我本人都觉得有种特别的羞耻,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一个男性,说自己母亲身材,那就违和了。
正常情况都是不合适的场景,那么儿子不能实事求是赞自己母亲这方面了吗?
其实是有这种场景的,比如说大家在谈论身高体重,或者在锻炼的场景。
试想一下,假如你母亲正在称体重并烦恼,或者在试衣服但对自己身段不甚满意,这时候你说身材是不是就觉得很平常了。
我开始期待母亲听到我这种话的反应了。
母亲看向我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,一时没说什么,如水的眸子,干净清澈,却又飘渺迷蒙,可依旧令我心里有点发毛。
她双手交叉于胸前,忽然腻声道,“哦,那你说说我身材怎么好法了”,眼神带着一点“不怀好意”,似要看看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的态势。
我又尴尬地笑了笑,内心却激动不已,终于要进入乱文中那种情节了么,就是赞扬自己母亲的身材,表达自己在这方面的爱慕,来扰动至亲的思绪。
我能说什么,前凸后翘这种浮夸俗气又明艳的形容?
还是说赤裸裸地说某些地位挺拔丰满形状好看,抑或是腿长,修长且健美。
以我当时的心境,一时很难这么直接。
但我不能放过这种机会,于是,我决定迂回一点,我很认真地说道,“妈你为什么就生了我和小妹两个”。
我这话也有道理,广袤农村大地,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不少,多子多福是传统观念。
没等母亲回答,我继续说道,“你这身段好生养啊”。
意思不言而喻,农村说法,“屁股大好生养”。
其实母亲屁股并不算很大那种,只是因为“天赋”还有后天劳作,臀型好一点而已,因此在某些时候是看得出来其饱满圆润,腰线下弧线收缩明显,起码是不符合这个年龄段和乡镇妇女的好。
看得出来,本来母亲还想用那套说法回我的,就是什么养你两个够操心了,没条件养这么多之类的。没想到我后来直击尴尬之处。
她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,随后揶揄道,“没点正型”。
嗯,果然还是太迂回了,导致大家都迂回,既然话题打开了,我决意乘胜追击。
“不止这点,其实最好的一点是……”,我故意不说全。母亲果然淡定不住,眯了眯眼,迟疑道,“是什么,你说呀”。
嘿,怎么突然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,不刺激,却让我嗅觉神经避无可避,很明显,只能是从母亲身上传来的。
我才想起,母亲是喝了不少的,毕竟才过去两三个小时,纵使千杯不醉,但终归潜入身体,又悄无声息地挥发出去。
不知道哪一瞬间,就会对饮者的意识和心理施加影响。
酒精没能让母亲肤色发生变化,不过神色变得耐人寻味。
母亲等不到我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,静静的看着我,似乎身位都不知不觉靠了过来,近距离逼视,夹杂轻微酒精的气息扑来,呵气如兰,还无比灼热,宛如烧红的刀子刺着我的肌肤。
我这时居然有点燥热的感觉,并且越来越强烈。
母亲的变化确实很突然,我只能解释为残留的酒精忽然起了作用。
都到这份上了,我那胆怯的不敢越雷池的心理也荡散了,在肿胀的鸡儿作用下,只有强烈的生理饥渴,属于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的定力失位。
答案显而易见了,衣衫凌乱下若隐若现的胸器逼人,如果不是那道肉缝沟壑,我还真难看清哪里才是母亲双乳上面的尽头,在灯光下肤色融为一体了;胸罩肩带在母亲肩膀上七零八落、东倒西歪的感觉,给人一种别样风情,是居家的妇女,不需要太过拘谨,慵懒闲适间无意透露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。
不得不连连咽口水的我唇焦口燥,呼吸粗重起来。
不管怎样,得回母亲话了,却像不带脑子的说法,“我小时候的饭碗”,很像胡言乱语不是吗。
母亲眉头一皱,目光怪异地看着我,看似我这么说让她思绪复杂。然而我已经不管不顾,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上半身地带了。
这让我由衷地发出一句赞叹,“妈你身材真的挺不错的”。
我也只能这么说了,有时候,说比做更难,就像此刻,我还无法当着她的面给出一些粗鄙的形容词、应当避嫌的名词。
不过我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说的,她绝对感受到我的龌蹉心思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位置,终于发现有失体面,随之又抬头,轻咬下唇,佯怒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要死啊你,脑子想的什么呢”,母亲边说边坐正,整理好衣服,这次就把把纽扣系上了。
让我觉得微妙的是,她不慌张,动作也不迅速,就自然地慢悠悠地系好。
用邪恶的联想便是,像是一位女人给男人展示了诱人的东西,再慢慢收好。
“才刚表扬你,这么快就犯浑了”,母亲继续开口,可感觉是用鼻子哼出的几个字。
我厚着脸皮说道,“我实话实说嘛,再说,是你自己……”。
母亲则是挑眉道,“哦,难道怪我咯”。然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,很义正言辞地说,“不是跟你开玩笑,黎御卿你最好把你的思想改过来”。
我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有啥坏思想,得虚饰自己这种行径,于是我一本正经说道,“我就想亲近亲亲近阿妈,你以前不是常说我没良心的,跟自己阿妈都不多说话不亲近,放学就出去玩”。
至于行为逾矩,我想母亲也不懂从性教育方面来纠正我。
农村的,有几个有这种意识和理论储备。
全凭人性自觉,可生理的冲击也是影响人性体现的一面。
母亲仰头,像是思索着什么,然后看向我,带着怀疑的目光,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,有这样亲近自己啊妈的吗”。
经过这么多次了,母亲依然没挑明,我正好暂时装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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